"你永遠都不會明白，為什么我會在你面前表現得這么軟弱。"蘇晚看著林昭站在她面前的瞬間，心跳漏了一拍。他的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，仿佛連呼吸都是刺骨的寒。

"你看看你，這么弱，還有點想法？"林昭俯身吻了她的臉頰，唇上殘留著她 yesterday 的香水味，"你以為我是誰？你是我的人，從今天開始，你必須像我一樣，對所有人都一樣。"

"我、我不是..."蘇晚想要后退，卻被他的手臂死死按住。他的手掌粗糙得像樹皮，指尖留下了她指尖的溫度。"你能不能不要碰我？"

"碰不到你又怎么樣？"他抬高她的下巴，吻了又吻，"你要是不配合，我會讓你后悔一生的。"

夜色很深，但兩個人的心卻像有火一樣跳動。林昭的手在她腰間繞了一圈，她的呼吸變得急促，耳邊卻響起一個聲音："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么...'...'"

"安靜！"林昭突然變了臉色，她的手機震動起來，是今天早上部門例會的視頻。蘇晚的心猛地揪緊了。

他看著視頻里的自己，西裝革履，坐在會議臺上，目光凌厲地掃視著所有人："今天是我們的大日子，林總，你準備一下。"他的語氣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，卻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窒息。

"林總，那個..怎么會這樣？"一個下屬的聲音。

"保持安靜。"林昭提高了聲音，"我需要集中注意力處理今天的會議。"

"是，林總。"

林昭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得異常輕柔，仿佛他就是這個會議的策劃者。蘇晚看著自己視頻里的表情，忽然覺得那個血腥的畫面太真實了。

"你、你為什么要這樣做？"她終于忍不住了，聲音顫抖，"為什么要讓所有人都看著我們之間的矛盾？"

她以為自己強大，以為自己可以不受影響，但這一刻，她發現自己比任何人都更脆弱。

"有些事情，不是用力量就能解決的。"林昭的聲音沉得像一杯冰水，"有些人，注定要和你保持距離。"

他轉身要走，卻停在了原地。手機震動起來，是她發來的消息："林總，那個..那個會議我改了時間，明天上午十點。"

林昭的手指微微發抖，但還是溫柔地笑了："好。"

這一刻，蘇晚忽然明白了什么。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，那里還留著他的體溫。她想轉身離開，卻發現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。

"我、我先走了。"她聽見自己的聲音，"你去吧，按我說的。"

林昭看著她的背影，突然伸手將她拉到懷里。他的手掌溫暖得不像剛才那么冷，她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。

"我會注意的。"他輕聲說。

她在他懷里，這才覺得放松了一些。她可以哭，可以發脾氣，可以做自己，只要不用對抗他。